【副八】【启红】张嘴夫夫的爱情故事(五)
第二日,张启山与张日山两人去了红敬启的梨园。还未入门就听到那咿咿呀呀的戏曲声。
门旁有一位太太“我这大老远儿的来,就让我进去吧。”
“不行,二爷开嗓了。这规矩不能破。”
任是那太太百般求,门口的人也不准。
张启山下了车,身后跟着张日山。
“佛爷来了,请进。”守门人一脸殷勤。
“哎哎哎,凭什么他可以进?”太太觉得很不公平。
“夫人,这佛爷可是我们二爷的至交。”
张启山看了看那太太,如此庸俗也配来听红敬启的戏。有时候他真的想把红敬启抓起来只给他一个人唱戏。
就那么一直唱下去,唱上一辈子。他扯了扯领带,撇了那太太一眼就跨入那门。
台上的人儿,一瞥一笑都让人神往。抬手间,透着风雅,眉眼间显露那旦角的媚。在台上一开嗓,众人都静下来,一收腔就立马响起一阵掌声。这正是佳境时,却来了不速之客。
“这唱了个什么啊?咿咿呀呀的,赶紧给我换一曲!”那个看起来就是一副没教养样子的小混混冲着小二嚷嚷。小二吓了一跳连忙给他送了一杯茶。谁知这混混是故意找事,好好的乌龙茶不喝给吐出来,站起来指着红敬启“赶紧给我换首曲子,听见没有!”
而那台子上的人儿反倒是不惧,盯着这混混不动声色。
“哎 !我说你听见没有 !”混混见红敬启不理他,恼怒成羞。张启山撇了眼张日山示意让他教训教训这混混。
“闭嘴 ! !”张日山这在军队里多年的气势果然不一般。
一句话让那混混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,可是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还是冲着张日山“关你什么事啊!”
张日山火大,一把掏出枪顶着那小混混的脑袋 说“滚——!”那混混吓的腿软强撑着面子“我们走!”张启山这才朝张日山说“以后别让我在长沙城见到他。任何地方也不愿意见到。”
“是。”
张启山这才对上一直盯着他的红敬启的眼睛,那红敬启抿嘴一笑,点点头算是示意。又开口,只是唱了霸王别姬那一曲,悲伤的模样,一个皱眉是让台下的人也跟着皱眉,其中也包括张启山。
一场戏演罢,红敬启正打算卸妆。张启山走来“二爷,我最近得了一只南北朝的戒指。”说着要递给他。红敬启不依,手一推,就推还给张启山。张启山又是一个太极转到红敬启眼前想让他拿着,红敬启又是一个太极打回,两人相互推还。终于是红敬启用手一震,还送给张启山。
“戒指,我放在这儿。”张启山把戒指放在桌子上。
“佛爷,你知道的为了丫头,我不碰地下的东西很久了。”红敬启摇摇头。
张启山攥紧手,丫头,又是丫头........
平静下来心中所想,他试探下来问“真的不打算帮我这个忙?”
红敬启定晴一看,那枚戒指竟是十分眼熟,竟然与自己密室内那枚戒指一模一样。
“二爷可是发现了什么?”张日山看见红敬启脸色似乎有些变化。
“.......没有。”些许沉默,红敬启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们 。为了丫头他不能再牵连地下的事了。哪怕,哪怕是张启山他也不行,如今丫头身体已经不行,毕竟他欠了丫头的。
张启山也不在停留,转身要与张日山走。
“佛爷。”
张启山转身。
“不要再深入这件事了。”
“这件事有关日本人的阴谋,事关重大,身为长沙的布防官我必须尽职责。”张启山很坚定。话落下,也落在红敬启的心里,他看着那身穿绿军服的人渐走渐远,逐渐消失了身影。垂下眸,也转身离去。
回了张府,齐恒正在府上等着消息。看见张启山与张日山回来迫不及待的问“二爷是否同意。”
张启山摇摇头。
“其实我们虽然查不出这戒指的来源,但是我们可以查出这车从哪里开过来啊。”张启山突然发现。
“对啊,那我们抓紧查查这车从哪来吧。”齐恒赶紧和张日山张启山两人开始讨论。
一番讨论后,三人决定两日后启程。
张日山送齐恒出了张府,瞧了瞧外面,已是深夜“八爷,我送送你?”
齐恒挥挥手“不必不必,仙人独行。”张日山最不喜欢齐恒说这句话了,每当他说的时候虽然很随意,但是眼睛里露出孤独,那种孤独很让人心疼。
“我送送你吧,八爷。”张日山又问。
“说了不用,我回去了。”齐恒固执的不让张日山送,心想这呆瓜,送了他,还不是要自己一个人回去。
张日山也不强求,只是看着齐恒慢慢的走着。也跟着偷偷的渡着步子。齐恒总觉得身后有人,可是一回头四周空空,街上也只是亮着几只灯。也许是风把枯叶卷起来了,齐恒也没怎么在意。
这刚才齐恒一回头,张日山吓了一大跳。连忙找了一个地方隐秘。看着前方的人一步一三回头也是觉得很可爱。张日山看着齐恒回到了齐府,虽然脚蹲的发麻,但是脸上的一抹微笑消不掉。
红敬启回了红府就赶紧去看丫头,而丫头正是做了一碗面端坐在桌子旁,虽然面容憔悴却挡不住那温婉的气质。
“丫头,累吗?”红敬启微笑着。
“不累,为了二爷不累。”丫头摇摇头。
“快吃吧,再不吃面就坨了”
“嗯”
红敬启当着丫头的面把面吃完。
“这么晚了,赶快睡觉。”
吃完面,红敬启就连忙让丫头赶快睡觉。
“二爷,你不睡?”
“我出去走走。”
红敬启让丫头先睡了,就自己找了个地方拿了瓶酒。一个人倒酒然后一口闷下,丫头的病让他愁,丫头最近才好些,他就唱了曲戏。张启山又让他愁,地下的事因为丫头许久未碰。这两个人对于他是心中的两根刺扎在心上。丫头,对于丫头的感情他明白那不是爱,是债。是一笔压在他背上沉重的债,他需要用一辈子来偿还。晃了晃酒瓶,空了。放置一侧,哼着一首曲子。
“蒹葭萋萋,白露为霜。”“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。”
“溯洄从之,道阻且长。”“溯游从之,宛在水中央。”
曲罢,人醉,心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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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感觉太太挖了一个巨大的坑,需要填了。
提示大家接下来,副八依旧会很甜,启红可能还会虐。
启红大法好,大难来是命能保😜
副八大法好,吃了忘不了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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